淳开口便直道:“姐姐是不信我吗?是不是赵绮南传信回来和你说了什么?我已经退让,又不招他。”
赵绮南得了比试的第一后,又出府历练了,传过次信回来。
“乖一些,”赵鸾沅微微闭眸,“别闹。”
这两孩子总是你拿我挡枪,我推你出去,她是做长辈的,也不能掺和太多。
许致淳一愣,哼了声。
没过一会儿,一双男人靴履摆在檀木脚踏上,许致淳上了床榻。他的动静不小,让赵鸾沅头都有些疼,不知道这小祖宗要弄什么,明明以前安安静静不吵人。
许致淳推着她说:“你转过身子,让我试一试,如果明早没用,我后天就不吵你了。”
赵鸾沅最知道他的不饶不休,这话信不得。
但她实在疲倦,只能转了身子,轻趴在床上,腰身纤细,脸颊枕靠手臂,闭眸开口说:“你安分点。”
屋内还有几盏灯燃着,轻柔的幔帐垂落在地上。她的脸蛋白皙,秀眉微皱,的确是累了。
许致淳轻掀开锦被,膝盖半跪,将她收于身下,却没压到她。淡香钻进鼻腔,是她身子常带的药香。
他的血能压制她的体质,灵力的阳|性似乎也能驱散她骨子里的阴冷,和旁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