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热得出了汗,黏黏|腻腻。
她下了床榻,让外面的侍女进来。她从前睡觉时不喜着衣,因为许致淳时常来她这里,这才添了件袍子。
幔帐之外,侍女们鱼贯而入,为赵鸾沅更衣梳洗。
她看外面亮堂的天色,觉得颇有些头疼:“现在是什么时辰?”
赵鸾沅推了去陆家的事,但今天还有另外的事,她要去拜访一位长辈,拜贴上说她午时左右到。
侍女为她更衣,发觉她软|胸上有些被手指捂热后留下的红痕,愣了愣,定睛一看时,又觉得是睡出来的皱痕,忙为她穿上诃子,道:“快到巳时了,还剩个时辰,礼都已经备好,不着急,家主没叫人,我们不敢进来打扰。”
赵鸾沅倒不急,那件事迟一些没什么。
她只是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太累了,以前就算犯病,也不会睡到这种时候。
侍女的伺候有条不紊,披外衫罩罗裙,用支素净的玉簪为赵鸾沅挽起发,也没挑那只红玉石耳坠,给她戴了坠流苏的碧坠。
许致淳坐在床上,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又要出府吗?我同你一起去。”
侍女已经习惯他的存在,他突然出声也没被惊吓到,甚至没有半点奇怪。
赵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