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的“乔叔叔”,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洛望舒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补救了一句:“就算是年轻人,生病了也得多睡一会儿。”
这意思是他刚刚让乔溦自己继续睡觉不是挖苦他是老男人,而是单纯地替风华正茂一枝花的乔·年轻人·溦的身体考虑。
乔溦这边还在为今天自己一大早胡思乱想的后果买单,正紧抿着嘴角,憋得浑身难受,压根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调侃那只小白兔。
现在被洛望舒这么一说,心里又无奈又好笑,抑遏冲动也变得更加艰难。
洛望舒洗漱完毕从盥洗室出来,乔溦已经换好衣服拉开窗帘,身形挺拔地站在窗边眺望远处。
洛望舒用毛巾擦着脸,在明亮的阳光里看清乔溦眼睛下面的那圈浅淡的乌青,忍不住嘴角一弯,乐了:“你这是昨晚没休息好还是纵欲过度。”
乔溦在走去洗漱前回头看了他一眼,浅灰色的眼底已经晦暗成了神色,嘴角的弧度也是非常意味深长。
他这哪里是纵欲过度,分明是欲求不满。
去外面解决了早饭,洛望舒又陪着乔溦重新检查了一遍,总算可以摆脱医院里无处不在的消毒水气味。
在等乔溦取车的时间里,洛望舒站在车库门口随意地打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