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冲他翻了个小幅度的白眼,继续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
“咱们以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乔溦继续挣扎。“生气的话可以骂可以打,就是不要家庭冷暴力。”他刻意在“家庭”和“暴力”这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洛望舒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再睁起时开口不满地回应:“我现在这个样子,骂的出气势吗?”
昨晚在沙发床上和浴缸里哭喊时声音是一半沙哑一半清亮,睡了一觉起来,那点儿清亮是基本没跟着主人从睡梦里清醒过来,这一开口,差不多就只剩下磁性低哑了。
“打两下?”乔溦也觉得自己昨晚没把握住分寸,他毕竟还是一半的西方人,洛望舒体魄又不是壮硕那一路的,可不被折腾惨了。
洛望舒把餐具叠在一起往前一推,站起身就走出餐厅,哑着嗓子小声说着:“我才不打你。”
乔溦草草吃完,把餐具往洗碗机里一甩就凑到卧室,抱住正在检查物品准备上班的洛望舒,以为洛望舒是疼他舍不得打他。心里软乎乎地这么想着,还非得让洛望舒亲口说出来不可。于是将头埋进洛望舒的颈窝,边蹭边问:“为什么不打我?”
洛望舒把包收拾好,腾出一只手把那张脸推开,哼道:“我身体不适,屁股疼。”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