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望舒好不容易松下去的那根弦陡然嗡鸣一声,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两端绷拉到极致一样。
乔溦那只有血有肉且骨节分明的手也旋即将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抵在他的腰带上端,轻轻戳了两下,洛望舒只觉得一点小电花顺着脊背往上蹿,身体僵住一秒,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都是他拉着队里的朋友专门过来陪你玩,打完球再请他们去生活街搓一顿。后来你篮球越打越好,校队里的人才乐意主动找你打球。”班长以为洛望舒脸上一瞬间僵住是因为被小前锋喜欢他的事吓的,末了又试图安慰他。“你也别紧张,他就是个怂货,光喜欢你不敢做什么,现在你都有女……不是,你都有未、未婚妻了。”他说到“未婚妻”自己忍不住结巴了一下。“他更不可能做什么了,这下彻底死心也能去找其他喜欢的,你不用避着他。”
洛望舒是有点紧张,可他不是因为被小前锋喜欢紧张,这种事情只要对方能放下就好了,听班长的话,那位小前锋也不是太死心眼的人。问题是他身后的这罐醋坛子,在某些事情上那还真不能简单用“死心眼”三个字来形容。
好在身后的醋坛子先生在最先戳了他两下之后,也没再做出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班里的同学兴致盎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