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也不放过,留下来的不过都是一些无用之人,如何能顶事。她这些天,日日都担惊受怕,生怕皇上一个不乐意就将矛头指向镇国公府。
前不久,她还和慧云说镇国公大不如以前了,现在看来,但是才叫身在福中不知福,镇国公府那时就是再不好,也不用每日战战兢兢,生怕下一刻就大祸临头了。
“镇国公劳苦功高,皇上应该不会怎样。”永嘉郡主安慰道。
“我也想这样,可惜如今皇上心里在想什么,我早就不知道了。”他是有多少时间没有来过长乐宫了?皇后数数日子,似乎从那日皇上过来禁她的足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永嘉郡主问道,“皇婶婶没有和皇上说过这事吗?”
“我倒是想说,连人都见不到,如何说?”
永嘉郡主听来惊讶极了,她知道皇后和皇上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皇后为的是镇国公府,皇上为的是皇权,各自为营,感情自然不会好。但是也没有差到这个程度,怎么会连人都见不到了呢。
只听皇后又道,“如今皇上一门心思宠着那位叶才人,除了杜蘅殿哪里都不去了,寻常人根本连面都见不上,我这个皇后也成了摆设了。”
永嘉郡主听到叶才人,脸上立刻露出嫌恶的神情,“又是那个叶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