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的作风。
过了一会儿,王昭仪看向德妃,试探着问道,“娘娘叫妾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德妃低着头,随意问了句,“最近可有和家里通过信?”
“写过几次信。”
“你母亲都对你说了什么?”
王昭仪更加困惑了,德妃问这个做什么,“没说什么,不过是让妾身在宫里多听娘娘的话,对自己再好一点。”
德妃笑了一声,“你母亲可真是个慈母,如此谆谆教导,可惜了。”
德妃说话向来直,即使是对她,也一点都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突然这样拐着弯说话,王昭仪还真是不适应。她笑道,“娘娘究竟想要说什么,直说便是,这样绕来绕去地把妾身都绕糊涂了。”
德妃抬起头,了然的神色让王昭仪有瞬间的羞愧,德妃道,“昨儿你去了关雎宫,和贵妃怎么说的?”
“娘娘怎么问起这个了,妾身不过是和贵妃交好,见她身子不好去探望了一番,也没有说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
德妃听了心里一阵失望,到底,她还是不肯讲真话。“你去太医院打听的事我也知道了,猜也能猜得出来你去关雎宫是为了什么。”
王昭仪想说话,德妃却打断她,“你向来心高气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