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想着这些日子钟意这般认真的模样,随口问道:“娘子这些日子突然开始练字是为何?”
舞刀弄枪或许还有点兴趣,练字这样修身养性的事情可不是钟意喜欢的事情。
钟意答地也是随口,“琴棋书画,妾身总归是要学会一样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出去才不会太丢人呀。”
所以,她日□□着自己在屋里练字,做自己原本不喜欢的事情是因为他。
宁祁的眸光倏然一顿,然后黯然,松开了握在钟意手上的手。
“将军?”钟意翻好了字帖等着宁祁再教自己,转过头去期待又疑惑地看向宁祁。
宁祁后退一步,却是撞着了摆在身后的椅子,身子微微踉跄了一下。
“将军。”
钟意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扶,宁祁的手一挥,挡开了钟意想要伸过来的手,狼狈往旁撤了开去。
“这屋里的墨香味道太重,我出去透透气,你……你也不要练太久了。”
语毕,转身便大步出了屋子,仿佛逃也似的。
钟意看着宁祁的背影,眸底略沉了一沉。
这应当不会是她的错觉,自从从山上回来以后,宁祁就变得有些奇怪。
连着几日都待在府里歇着,好像被解了职一般且不说,只说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