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他吃了十年,身体里的那些玩意儿也吃了十年,已经不管用了,没有可口的食物,再过不久就会吃掉他的五脏六腑,以此饱餐一顿。”
师正大惊失色,“那该如何?”
宁莞将仅剩下半瓶的回春露搁在桌上,又转过身来,“回春露勉勉强强能暂时成为它们的食物,兑水给他喝吧,虽然喝下去会疼一会儿,但好歹能暂时保命。”
夷安长公主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疾不徐,怔怔睁大了眼,忙问道:“那姑外祖母可有法子?”
宁莞指尖轻扣着袖边儿,没把话说死,轻轻一叹,说道:“我两日后再过来,可以试试。”
夷安长公主:“缘何再待两日?”
宁莞微微颔首,“须得做些准备。”
她不擅虫蛊,她这不得抽时间去学嘛。
但却不能这么回夷安长公主,只道:“这两日让黎成先养养身子,回春露要记得服用。”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夷安长公主哪能不应,恰巧魏黎成也醒了,还难得清楚地叫了一声母亲,她又哭又笑地搂着唤心肝儿。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宁莞再次拒绝了马车相送的提议,拎着药箱子慢沓沓地离开长公主府。
师老爷子留在府中照看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