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承廷心里也和明镜似的。
“嗳,你别这么说他老人家,若没有他的多嘴,咱们又怎么能知道这两日毓贵妃的心悸症又犯了呢。”太子笑的欣慰,替刘老太医正了名声。
“不过就算她再犯,也是烦不到父皇了。”直到这一刻,太子爷的眼中才闪过一抹哀思,“许真的是因为他大限将至,本宫竟觉得如今父皇看起来好像已经没有当年那么面目可憎了。”
“殿下,您多宽心,后头还有很多事要等着您亲力亲为去定夺。皇上那边,有太医院的人看着呢。”君臣之礼,让陆承廷没办法说出什么僭越的话来,这真切的关心,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太子爷闻言,宽柔的点了点头,视线旁落至陆承廷手中拎着的那只布袋,又道,“回去帮本宫问问,若是云姗喜欢这样的女伶,本宫明儿再给她做。”
“殿下费心了。”陆承廷拱手作揖,然后目送着太子殿下转身回了殿内。
深宫四月,春景盎然。正是海棠垂丝坠坠沉,芍药竞艳引蝶香,一片荼蘼相于阶,唯叹娇色满园芳。
陆承廷顺着湖心亭,一路往南,在走过石斋桥的时候,忽见前面翩然而至一抹明朗的白色。
大周国内,能将白色衣衫穿得如此出神入化又能在深宫禁地这般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