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承廷。
仪姐儿吓了一跳,“母亲病了?”
“没有。”陆承廷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你母亲昨日……睡得不踏实,今儿早上有些头疼。”
“要紧吗?”仪姐儿很担心,“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陆承廷的脸色微微一变,总算声音还算绷得住,“无妨,休息一上午就好了,你……”
“那我先回去了。”仪姐儿很识趣,自发的就和陆承廷行了个礼准备走,却听陆承廷喊住了她。
“今儿早上,我陪着你练字,走吧,去书房。”淡淡的、不容反驳的口气中,透着严父般的从容。
仪姐儿一愣,下意识就抓紧了手中装着笔砚纸墨的布包,轻轻的咬了唇挣扎了一下,然后快步的跟上了陆承廷已经消失在廊子尽头的背影。
而此时此刻,内厢房内。三娘子却是黑着一张脸,紧紧的裹着锦缎棉被,气得差点七窍都生了烟雾。
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男人。
昨天晚上,陆承廷一上来就孟浪的很,三娘子在净房伺候他沐浴的时候就差点被他得了逞,好在她躲的够快,堪堪的挨到两人都上了床,结果不过眨眼的工夫,自己就被那如狼一般的男人吃个了精光。
中间,三娘子来了脾气,还试着反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