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都不用操心,身子自然就硬朗了。如今她初为人妇。这又刚得了诰命,你这一家子门又没几个省油的灯,她若操了心睡不踏实又不吃药,身子所耗自然就跟不上所得了。”
“所以她不适合有子嗣?”陆承廷追问。
裴一白简直气绝,恨不得抡起手中的药箱就往陆承廷这榆木脑袋上砸过去,“不是不适合,是眼下不适合,诶也不是眼下……”被陆承廷这严肃的一搅和,连裴一白自己都乱了说辞,“呸!许孝熙不是先天不足身子骨弱,双脉之症也不妨碍她生儿育女,只是如今她又有些殚思竭虑了,再加上休息不足,身子难免弱败了些。你呢最近稍微克制一点,干柴烈火的滋味谁都知道,可她要是现在有了身孕,怀胎十月全是艰辛,回头若是和曼娘这样小了产,岂不是好事变成了坏事!”
裴一白说完就猛得拂袖而去了,什么豆腐花,不吃也罢!想他又不是专司妇科、产科的大夫,今儿不过就是多嘴好心提点一下陆承廷在夫妻之事上要稍加控制。免得最后伤人伤己,可怎么最后还要苦口婆心似得解释的如此清楚,简直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而就在裴一白和陆承廷话不投机分道扬镳的时候,桃花坞的内厢房里,三娘子正紧紧得拉着裴湘月的手。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