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的这般轻松。”然而三娘子也是有口难言,“你说,侯爷本和母亲的关系就一般了,若回头我再把铺子和庄子的事儿一说,侯爷能怎么办?盯着母亲让她把地契房契交出来,还是只有睁一眼闭一眼?便是五爷也不是劝咱们了嘛,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切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么。”
“都想做好人,那这亏空了的一万多两银子你准备怎么补?”宁氏也是心疼三娘子愿意这般忍气吞声的,“且我和你说,这最后一年的账还没算呢,回头再算出来,亏的银子只会多不会少,你到时别被吓到。”
就那么一碗水,本所有的杯子虽不能倒满却都能有水,偏老夫人贪心,拢了两个杯子在怀里一鼓作气先把水给倒了个满满当当,那自然就会剩下一只或两只空无滴水的杯子了。
这个道理,其实不用宁氏在账目上教给三娘子听,三娘子自己也能看得懂个中门道。
“所以我想拿个铺子做点事儿。”因为宁氏提及,三娘子便顺理成章的开了口。
“做事?”宁氏一愣,“你要做什么,放印子钱?这法子若赚了是有盈利,可若赔了却要出大事的。”
“不是。”可三娘子却径直摇了头,然后正色道,“我想开个喜铺。”
“喜铺?”宁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