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甚至起了兴致还和他开了一盅酒。
不过开喝以前慕习就告诉过她,农家自酿的土酒后劲是很足的,让三娘子喝的慢些不要急。
可三娘子却自认酒量不错,当下也没太在意慕习的话。结果竟真的就醉了个头晕目眩,不仅最后是被裴湘月搀进厢房里头去的,在躺下以前甚至还抱着铜盆吐了一次。
这一醉,三娘子便睡了个昏天暗地,等她幽幽转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昏暗一片早不见明艳的冬日之光了。
沉沉的睡了一觉以后,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三娘子眯着眼睛难受的坐了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屋子里静悄悄的,裴湘月并不在。三娘子略微的适应了一下周围昏暗的光亮。然后翻身下了床,倒了一杯温水仰头喝尽以后略微的收拾了一下微皱的衣裳,随即便推门而出。
本是来庄子做客畅谈的,结果午膳却在饭桌上喝了个醚酊大醉,三娘子想想都觉得替自己臊得慌,当下便加快了步子想趁着天黑回去以前再和裴湘月说两句话。
可就在她走到了早上裴湘月带她落座饮茶的南厅门外时,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慕习那深染关切的询问声。
“怎么样,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慕习的声音偏沉,字正腔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