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沈放手悬空半天,有点不解的看她一眼。
姜凉蝉暗自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的把手伸出去,扶着他的胳膊,小步小步的挪下了这个没人的时候,她咣当一下就能跳下来的小马车。
她缓抬藕臂,轻轻搭在沈放胳膊上;她探出脚尖,探出马车的第一步优雅如芭蕾舞者;她轻移莲步,稳而优雅的踩到地面上。
好,稳住了稳住了,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没人看出她慌得一批。
厉害了我的蝉,这波表现又稳住了。
她在心里重重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沈放微妙的看她一眼。
平时姜凉蝉嚣张的要命,也让人跪在地上她踩着下车过,也让人扶着下车过,但都是嚣张又蹦跳的,十分有年轻人的活力。
唯有这次,四平八稳的搀着他的手,慢得像个八十来岁的老佛爷一样。
不知道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沈放冷不丁的问:“这么晚了,您去哪里了?”
姜凉蝉不疑有他:“去看今天救的两个小孩了,毕竟白天受了不少伤,听说受伤的人晚上容易发烧,不放心,过去看了看。”
“倒是挺好,没发烧没加重,还能玩,看来身体没什么问题,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