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是天干物燥的秋季,应该不会有静电,所以为什么手指会麻,这并不符合科学道理。
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就要用情感来说明,夏林希侧过脸望向顾晓曼,仿佛看到了将来的自己。
顾晓曼抽泣两声,余音未尽。
她道:“你帮蒋正寒捡笔,也不说句话安慰我。”
声音很轻,只有夏林希听见了。
夏林希想,这大概就是陈亦川和顾晓曼的区别,前者不会顾及别人的面子,表白的话也能让全班听见。
“我担心我也说错话。”夏林希解释道。
她合上笔记本,出声问顾晓曼:“你哭完感觉好点了吗?”
“一点都不好,反而更难受了,”顾晓曼回答,“我就是个傻子。”
夏林希绞尽脑汁,安慰了一句:“你不是傻子,你只是聪明的不明显。”
顾晓曼眨了眨眼睛,泪水又一次滚了下来。
夏林希见不得女孩子哭,她自己不怎么掉眼泪,于是很心疼那些会哭的姑娘,但她很少安慰别人,在这方面几乎没有经验。
她心里其实认为,陈亦川是罪魁祸首,也是始作俑者,但是平心而论,这件事也与他无关。
是啊,喜欢一个人,这是自己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