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的亲密往事。她从潜意识里排斥这么做,似乎种种行为都在暗示她是一个随便的人,然而每当她仔细回想,又觉得自己乐在其中。
    所以她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表明自己的反抗立场?夏林希想不出来,她捂上了自己的双眼。
    灯光透亮,蒋正寒低头看她。
    “凌晨一点半,”他给她盖上被子,手掌覆在她的手上,他的掌心热得发烫,像是装满开水的茶杯,仍然有耐心笑着道,“算了,我们睡觉。”
    蒋正寒所说的睡觉,是很正经的字面意思。他说完就卧倒了,怀里仍然抱着她,他的手臂有一点硬,因此她被抱得很不舒服,不过某一处地方更硬,自始至终都硌在她身上。
    这样怎么能睡着。
    凌晨两点的钟声响后,夏林希伸出另一只手,接着摸到了一盒她从未碰过的,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染指的东西。
    蒋正寒低声道:“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酒店摆在床头的,”夏林希说,“还没有拆封过,我不能看一眼吗?”
    蒋正寒在她耳边叹气。
    叹气是什么意思?夏林希感到忿忿不平,她重新打开了床头灯,背对着蒋正寒侧躺,一把拆开手中的杜蕾.斯,从中挑了一个……她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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