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她索性贴近他的耳朵,打算以理服人:“我身高一米七零,体重四十八公斤,重力压在你的腿上,你不觉得难受吗?”
    蒋正寒反问道:“我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难受么?”
    夏林希涨红了脸:“你耍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蒋正寒抬起手,开始摸她的左脸,“我碰你一下都舍不得,竟然有人扇你巴掌。”
    夏林希任由他动手动脚,又在他的肩头蹭了一蹭:“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要比扇巴掌更疼。”
    夏林希说得很委婉,蒋正寒的手指却僵了僵。
    他关上一旁的灯光,半张脸被阴影遮挡,隔了半晌之后,他开口说了一句:“我的技术还不到位。”
    蒋正寒低头亲她,既像是心存体贴,又像是借机赌气,嗓音仍然很低沉,夹杂着半点沙哑:“你不喜欢,以后不做了。”
    “等一下,我没说不喜欢,”夏林希道,“也就是刚开始,疼了十几分钟。”
    她以一种探讨生物学的认真,回应蒋正寒刚才说的话:“那是一种正常现象,我们的心态要包容。”
    由此拓展,夏林希拐弯抹角道:“还有很多事情,同样需要包容。”
    蒋正寒回答:“不可能包容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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