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照顾自己了。”言罢,更觉得欣慰,接着表扬道:“你妈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话音刚落,九点的钟声敲响。
窗外又开始下雪,白茫茫晃眼一片,夜空黑沉不见边际,雪地却在反光,那光芒微淡且离散,恰如霞色映池塘,冷月射寒江。
大半个城市都裹着银装,远望那些青松翠柏,也好像染上了银涛雪色。夏林希的父亲看了看窗外,收回目光的那一瞬,表情却发生了很大变化。
夏林希不明就里,于是同样转过了身。她发现窗台上搭着一件外套,一件很寻常的黑色男士外套。
她才忽然想起,蒋正寒进门之后,她亲手脱掉了他的外衣,随手放在了客厅窗台上。除去那件黑色的外套,蒋正寒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衬衫,无法掩饰他无可挑剔的身材,彼时夏林希还想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如今她只想用外套把他裹得密不透风。
然而为时已晚。
父亲的脸色由青转白,好像经历了一段隐忍。
碍于他的女儿在场,他没有激烈的反应,手指相继颤了颤,呼吸也平稳许多。但他不小心碰倒了麻袋,袋子里装的那些土特产,就在顷刻之间散落一地。
腌制的萝卜,风干的腊肠,团状的玉米饼,袋装的魔芋粉,零零碎碎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