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附近转悠了一大圈,确认这儿除了树木花草什么都没有,于是又走开了。
裴诺继续百无聊赖的待着。
难道这要等贱人来寻他才可?可是他如今如此模样,贱人怎么能认得出来呢?
那个找兔子的人走了以后,又有一人走了过来。
还是那个身着红衣的奇怪男子,他似乎遍地寻他师尊寻不着,十分烦恼的一挥剑,拿周边的树木出气。
裴诺都听到了周边树木的惨叫声。
不过……这与他何干?
许是因为生得太过幼小,他根本就没在那个红衣男子的眼中,他恨恨的发泄了一通,然后就坐了下来,闭目沉思。
刚好就是坐在裴诺面前。
不知道是否树木也有呼吸器官,反正裴诺是嗅到了那人身上的幽幽冷香,像极了莲花冷香。
裴诺感觉心中涩涩的,他又开始想贱人了。
曾几何时,他还舒舒服服的躺在那贱人身旁,鼻尖萦绕着贱人的香气,温香软玉在怀。
现如今,竟然连贱人究竟在何方都不知晓。
裴诺阴郁了好一阵子。
脚步声再起。
这回又是老熟人,那个遍地找兔子的傻逼。
傻逼这个词还是和安临学的,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