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捣鼓出来成品,所以她也抱着“散养”的心态,将东西一股脑儿交到他手上就再没管过。
哪知不过短短两个月,他非但在原来的方子上作了改良,弄了个什么上中下三种品相的“欢颜”,价格自也不同,以适应不同阶层的顾客,几乎一经问世,便掀起一股不大不小的风浪,大家一传十十传百,但凡风尘之所,皆来求购此物,便是连那些个纨绔世家也纷纷跟风,生意好得不得了。
可苏莫哪见得半分忙乱?仍是有条不紊的打点生意,光酒楼就已在方圆百里开了三四家,每日里命家仆抬回来给宋倾歌过目的账册便能堆满整整一个书案,挣下的银子每月都要滚好几番。
刚开始时宋倾歌还兴高采烈,看起账册来也有劲,可随着肚子月份越来越大,腹部越来越鼓,人也越发懒怠起来,直到书案上再摆不下,红玉才苦着一张脸将此事禀了苏莫。
“姑爷,姑娘近来身子不大方便,那账册是不是先停下不看了?”光瞧那些账册,宋倾歌每日便要耗费三个时辰,又身怀六甲,着实辛苦。
按红玉的想法,一个人拥有再多的金银也不过一晚睡一张床,一天吃三顿饭,何苦为了挣那些个自己享用不到的银子费这份心思?吃好喝好睡好,将身子养好不比挣银子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