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骂上一场,就见苏莫不知从哪里摸出根银针来,在那盛燕窝的碗盏里一探,半根银针迅速染得乌黑。
“有毒。”
他缓缓起身,眸色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波动,也有着叫人胆寒的阴冷,而后见他伸出一指在那碗盏壁上轻轻抹了抹又送进嘴里。
“这是……以身试毒?万一当场毒发,你那奸夫不得怨怪我?”
宋倾歌惊讶之下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待清醒过来突然又道:“我是清白的,我没有想过要下毒害你,甚至我都已经给自己作思想工作,毕竟成全了你们……”
“乌头草,无色无味,乃一味□□,长期服用轻则腹中胎儿不保,重则一尸两命。”
乌头草并不是什么难寻的药材,若用得当,亦可治病救人,许多人家甚至当成花卉来养在花园,中毒者多半用量很少而察觉不到,待有了反应,基本已是病入膏肓。
好在宋倾歌中毒尚浅,只要加以时日好生调理,于身体于胎儿影响并不大。
苏莫当下开下药方,并扬声唤来红玉,只交待她莫要声张,速速按这方子抓药回来交由他便可。
红玉早被里头动静惊到了,并不敢违背,拔腿便去了。
“你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