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他对我有生恩养恩,如今落了难了,我又怎么忍心?”
“唉,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明白我便去问问看。”
苏莫虽是应下,可到了县衙时却又是另一副光景。
“那宋振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想来县太爷也早有耳闻吧?他能干出染指您后院的事情,想必手上还沾染了其他血腥,若县太爷能为草民主持一回公道,这些铺面庄子,便都是您的私产。”
苏莫打了个眼色,就见身后跟着的赫发财上前两步,将手里装了好几个庄了铺面的盒子推到了台面上。
“本官一向清廉,你这么做,可就不对了啊!”县太爷眼里放光,虽是如此说道,可伸过去捞那盒子的手却是快的很。
“不瞒您说,草民与那贼人有些旧怨,您若将他好生审上一审,也算是为民做主,这点孝敬也是应该的。”
“好说,好说!”
于是两日之后,审理贼人的县太爷动用了大刑,就又审出两桩大案来,一桩乃是宋振山毒杀那王氏婆子抛尸土地庙的事情,二桩却是十几年前的旧事。
因着当事人已经去世,虽是真相大白,却无苦主相告,故而不了了之,可宋振山手里有了人命官司,这辈子只能将牢底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