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
“痴女。”
章梓澜无奈的看白纸鸢,她已经是第几千次的盘弄手里的护腕了。
简直无药可救。
白纸鸢扭过头,扬起小脸朝她甜甜一笑,将作业本扔给章梓澜:“去抄你的作业啦,不要打扰我。”
“不打扰你什么,睹物思人还是犯花痴?”章梓澜接过作业本,将一头稍短的碎发扎了起来,十分熟稔的从白纸鸢家店里拿了根冰棒扔给她,“每次看你看这护腕的神情,我都觉得你完蛋了。你说你可不可笑,人家白月光好歹还在心里留点影子,你的白月光长什么样还记得吗?我请问您,白大小姐。”
章梓澜就喜欢打趣她,她知道白纸鸢心里有个白月光,三年前的那个。但可笑之处就在于,她与那个白月光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是在脸都没怎么看清的情况下。
就因为别人护了她一次,她就对别人死心塌地了。
是不是傻。
章梓澜这么说,白纸鸢不光不生气,反而每每一想到当初的那个场景,就觉得很甜蜜。
“梓澜。”白纸鸢歪着头,对着摇晃的柿子树叶,举起手。
手里的护腕被她洗的颜色浅了许多,她问:“你相信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