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她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郁晚不是没感觉到白纸鸢的视线,他从来没和女生单独吃饭过,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在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一碗面都没吃完他就停了筷子。
“你吃饱啦?”白纸鸢问。
“恩。”
被你那么看着,怎么吃得下。
白纸鸢早就不想吃了,跟着郁晚从学校后门走。
学校有百年的历史,两旁栽种许久的法国梧桐零星的飘落着叶子,时不时会有一片悄悄从天上滑落,搭在人头顶,或是步伐前。
郁晚在前面走,白纸鸢在后面跟。
她加快脚步跟上,吞吞吐吐的说:“那个,郁晚同学。”
郁晚看了她一眼。
怎么拉近距离呢,白纸鸢很愁。
“你……最近有没有不懂的题目呀?我教你呀。”她说。
“没有。”郁晚回答。
不对,他骗人。白纸鸢想。他一天到晚睡觉,怎么可能没有不懂的。
“那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