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父亲,要让他知道下严重性。
“是这样的,郁先生。您儿子今天早上一早都没来上课,中午我捉住他的时候他还在学校里闲晃。现在已经高三了,他要以学习为主,一人一辈子就一次高考,他这种态度怎么能考得上大学。”
“他考不考得上大学关你什么事啊?我都不管我儿子你管他干什么?你一个当老师的那么闲?你闲我不闲啊,说这么通屁话就因为这个事?老子告诉你,下次有事找他妈,别找我,老子没那个儿子。”
“啪。”电话挂了。
老唐惊呆了,白纸鸢也惊呆了。
郁晚懒懒的靠着墙,双手抱着怀望着窗外,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好像什么都不在眼里。
老唐气的手直抖,万万没想到郁晚父亲居然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平时看这小子清清冷冷还以为他老子跟他一个样,没想到居然是个□□桶。
老唐气的甩手就走。
“你给我在这罚站!不站到下课不许走!”
老唐不了解,白纸鸢还是多多少少听过他父亲的风言风语的。
都说魁街结尾住着个醉汉,大家都以为是疯子。
时常见不到他人影,如果见到了,他铁定也是喝的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