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轻而易举就越过这面墙,双腿一蹬就上去了,白纸鸢在底下和墙大眼瞪小眼。
“我去……”她无话可说,这人是属猴的吗?怎么上去的?
一眨眼就不见了!
白纸鸢心急,怕跟丢了郁晚,在墙根底下累石头。
东找一个西凑一个好不容易码高了,她踮着脚尖才发现胳膊没力气。
那一幕可真是,没形象啊。
没过多久,她的额头都浸出了细密的汗珠。爬了大半天,才伸了一只脚上去。
不过,她今晚穿的可是短裙啊,腿这么一翘,小内内都出来了。
白纸鸢赶紧四处看,还好还好,没什么人,反正天黑什么也看不到,现在追郁晚才是最紧要的。
她咬紧牙,瘦弱的胳膊一使劲,脚腕拼命往上够,终于,她骑趴在墙上大口喘气。
“呜呜呜,为什么翻墙这么累。”
既没跑八百,也没爬高山,白纸鸢趴着好半天起不来,就觉得胳膊酸软。
她现在弯腰撅屁股的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本来想再缓几口气,忽然,墙角之下幽幽传来一人声。
“你该锻炼了。”
声音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平静的不能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