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一点也没沾。”
“俺家也没吃你家一粒粮、一粒米,你可别胡说八道。”
“俺就在你爹出殡那三天去吃过,不过办白事招待哭丧的不是正常事吗?那叫什么吃绝户。”
“俺可没碰你家的房子、地分好,你别冤枉好人啊!”
“这都是你们何家、麦家的事,跟俺们有什么关系?”
“要告你去告他们呀!”
“对了,还有当时你奶霸占下你家的家业,把你抬到麦家时村长族长他们也没反对,我们这些说话不顶用的反对也没用啊!”
…………
“够了。”
“都住口。”村长、何族长两人见村里人在何雨竹直白的威胁下,纷纷撇清关系,甚至一些利己者在撇清关系时,把整件事的责任撇到何老太家和他们俩身上,令他们俩这自觉没拿多少好处,最多收了何老太家孝敬的一些酒肉米面而已的人倍觉冤枉。
又发自内心不想惹上官非,偏从何雨竹醒来后这有恃无恐的一举一动看,明显是个不好惹的,想把她强按下去几乎不可能,故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喝止了村里人后。
村长才看着何雨竹面色发青的道:“竹丫头,你既然在重伤昏迷下能听到周围的声音,那应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