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伤,脸上留了两道深长的疤痕。狰狞的脸上不复往日俊美。
这两道疤痕,让谭松吟的生活从云端跌到泥土里。
按照本朝规矩,面貌丑陋者不可应试,本有一身才华的谭松吟就此没了出路。
不仅如此,本与他定过亲的姑娘也退了婚转嫁他人。
辗转多年,家人好不容易给谋了一门既不嫌弃他又还说得过去的人家,于是紧忙定了日子婚嫁。
许竹卿顶着贵重的凤冠坐在洞房的床上只觉得脖子酸疼。
听着新房中没了人声,许竹卿将盖头掀开,又将头上凤冠摘下,褪下一身吉服,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这一番折腾,许竹卿已经是满头大汗,忽然窗边传来敲打声,许竹卿停住擦汗的手静听动静。
窗外低声传来男音:“你在吗,可以出来了!”
许竹卿行至窗边,将窗子打开,一年轻男子身着一身鸭蛋青色衣裳伫立窗边,头上带了个围着半纱的斗笠,风微微吹过,将纱吹起,露出斗笠下有些诡异的脸。虽然明显脸上施过粉覆盖,犹盖不住那两道狰狞丑陋的疤痕。
刹那间许竹卿的目光被那两道疤痕吸引,心里一下明白,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谭大公子,谭松吟。
谭松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