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闹,反而让谭松吟原本沉重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不少,这件事虽然不光彩,好歹也算是暂时解决了。
唯一不忍就是将父亲气病了,想到此他又内疚起来。
谭老爷血压上升,头昏脑涨,喝了些药在床上哼哼唧唧。
“老爷,别生气了,说起来不完全是松吟的错,松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心软。”刘姨娘苦口婆心尽量劝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谭老爷嘟囔着。
“松吟不是说了,只是在渡春楼住了一夜,什么都没做,他不常出门,即便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轿子,他哪里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说到此刘姨娘不禁叹了口气,“若不是几年前的那件事,松吟怎么会这样,从前是那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就为了救人才……从那以后他的性子就变了,外面的闲言碎语,还有他这满心的抱负,他心里也是难过的,我亲眼见着他一天比一天不爱说话,不爱笑,十天半月不出门成了常事……”
刘姨娘说起往事,也让谭老爷动容不少,他又何尝不知道儿子的委屈,按照本朝律,相貌丑陋还有毁容者不得科举,他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哪个高门大户家的女儿会愿意嫁给一个没有未来前途又毁了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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