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的铜板尽数拿出来摊在桌上,一个一个认真数起来。
“这地方很安静。”谭松吟四处打量,门脸不大,质朴却很干净。
“那当然,”许竹卿说着话,眼睛也没有离开过桌上的钱,“凉州城里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许姑娘,我真羡慕你,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谭松吟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非也,”许竹卿忙摇头摆手,“谭大少爷,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哪里是自由自在,我是被这些铜钱儿牵着鼻子走,一点也不自由。”
“身在福中不知福,”谭松吟自嘲的笑笑,“什么是福,我已经不知道了。”
“家财万贯就是福,不用风里来雨里去出来讨生活就是福!”许竹卿再次心满意足的将铜板收进荷包。
酒还未上,身后就响起一阵尖锐女声,高亢刺耳,让许竹卿身上一阵发麻。
“我当这是谁啊,原来是许竹卿啊!”几人从后面走过来,其中一精瘦女子面带挑衅盯着许竹卿。
许竹卿一愣,浑身僵硬甚至不敢回头,即便不回头也知道身后的是谁。
精瘦女子一脸刻薄相,一身粗布花衣裳,脸色黑红,直步走到许竹卿身旁,因为酒馆不大人又少,来此处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