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终于看到许竹卿抢钱抢的热闹,将铜钱都兜到了衣摆里。
见她如此认真,谭松吟忍不住笑了出来。
轿子里的周沉鱼将轿窗的帘子掀开,冷眼瞧着下面的人抢钱抢的热闹,不禁心中生出一些鄙夷来,暗想:“还真是市井小民,就这么点儿钱也至于如此……”
目光远眺,正瞥见一抹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不争不抢的立在一旁,与这些市井小民显得格格不入。
即便多年未见,周沉鱼也能一眼就能认出谭松吟。
谭松吟似乎察觉了那边投来的目光,不禁抬眸对上轿子里周沉鱼的双眼。
周沉鱼先是一怔,随即心情复杂,表情微妙,下意识的想叫他的名字,可最终没有叫出来,只半张着嘴连眼睛都忘了眨。
相反,谭松吟没有过多的留连,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急步拐进街边的胡同里。
任凭周沉鱼在轿子里如何张望,谭松吟的身影也无情的消失。
背靠在胡同墙面上,过往慢慢掀开,随着思绪一同归来。
他与周沉鱼一同长大,两家本来定了亲,因为自己被毁容周府就退了亲,那是他人生最晦暗的时光,她毫不留情就走了,甚至没有给他一个解释。
如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