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不是笑,我是羡慕你,什么事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这点我倒是不如你了,”迎着太阳,谭松吟的脸上越发挂不住粉,脸上两道破相的伤疤显而易见,“我现在连出门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气,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不敢抬头,我害怕别人看我的眼神……”谭松吟脸上的神情越发落寞,骤然对上许竹卿的目光,许竹卿心肝一颤,却见得谭松吟清澈明亮的眸子像小溪一般温柔且充满善意。
许竹卿心想,顶着这样两道疤,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今日一场,似乎将二人距离拉近了许多,再如何,她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姑娘罢了。
当谭松吟傍晚回府的时候,门房小厮说李芝芝一家还在后门央求不肯走。
听到这里,谭松吟心里倒是生出了星点不忍,回想是不是自己过分。
刘姨娘听说了此事,觉得蹊跷,听闻谭松吟回府,就将他叫到厅堂来。
“松吟,你今日一早便出门了?”刘姨娘起初听了管家的话还有些迟疑,这回见了风尘仆仆的谭松吟才真的相信。遂让谭松吟坐下,丫鬟又给上了茶。
“是。”谭松吟老实答道。
“我听管家说,你今天为一个姑娘解了围?”刘姨娘眉毛一挑,颇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