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许竹卿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与他同行一同出城。
二人到此,果然同谭松吟说的不差,亭子立在溪边,水流潺潺,一派安静。
光是到了这里,心情就好了一半。
“怎么样,是个好地方吧。”谭松吟眯着眼迎头看向阳光,满足的惬意。
“好地方。”许竹卿抿了嘴,淡淡的笑了笑。
“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说出来吧。”谭松吟这才知道,眼前的姑娘色厉内荏,所谓的坚强不过是蜡做的铠甲,看似坚硬无比,实则遇火即化。
“李芝芝说的不错,我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后母要将我嫁给一个死老头,我不肯,就逃了,”许竹卿努力控制情绪将这些说得云淡风轻,“我娘生我没多久就去世了,我与外婆生活在一起,没多久外婆也去了,又将我送回来,后母已经生了弟弟,我整天不是被那一家人打就是骂,吃不饱饭是常事……饿到偷别人家的吃的也是常事,我实在太饿了……”
说到此,许竹卿终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捂着脸哭起来,多年委屈尽数吐出,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这么哭过了。
“看你平时风风火火的,想不到也有这样的日子,”谭松吟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递给许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