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鱼试图放低姿态,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楚楚可怜一些。
谭松吟见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心绪复杂,迟疑着坐下。
时光一晃,周沉鱼已经不是当年小女孩儿的样子,更显华贵成熟,俨然一副贵妇模样。
而在周沉鱼眼中,谭松吟也早就不见了当年的意气风发,深沉又清冷,像浓雾中隐约可见的重山,忽远忽近,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被脸上的两道疤痕画地为牢。
他的人生,就是被这个毁了啊。
“松吟哥哥,”周沉鱼抬眼看他,见他眉头骤然聚结,方知他不喜欢这样唤他,便改口,“谭少爷,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
“不好不坏。”谭松吟冷冷回复,过去的记忆被他刻意模糊,看似平淡如水却又在无数个夜里伸出爪牙在他脑海里挥舞。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今天来赴约,我昨天送的礼被刘姨娘退回来了,一想到你们都不愿意理我,我还心里不是个滋味。”周沉鱼垂下眸子,眼睫根根分明。更添几分软糯。
“那些是我让刘姨娘退回来的,你不要怪她。”谭松吟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从前便知周沉鱼将刘姨娘看得很轻,眼下更不能让刘姨娘替他背锅。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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