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周沉鱼话峰一转,微微侧头吩咐玉罗道。
“不必了,我不喝酒的。”谭松吟忙拒绝,玉罗哪里能听他的吩咐,快步走出门去,为周沉鱼制造机会。
听见关门声后,周沉鱼上前一步,恳切开口:“松吟哥哥,你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你刚说不怪我,那么既然不怪我,难道当成是老朋友叙旧不可以吗?”
谭松吟默默后退,坐回原位,其他的闭口不言。
“松吟哥哥,陈府的事我听说了,”周沉鱼见谭松吟坐下,这才又回归了自己座位,“我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你。”
谭松吟觉得她这话说的并不合时宜,只垂眸没有接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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