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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请你吃饭是为什么,就你们两个人!”
“老友叙旧罢了,”谭松吟试图将这些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我家府上,有些杂活儿缺些人手,不知道你肯不肯来。”
所谓的杂活儿,就是一个废弃的庭院重新修葺,需要除些杂草,本来管家要去找些花匠,被谭松吟刻意留了下来,就是为了来找许竹卿。
“什么活?”许竹卿向来来者不拒,只要给够工钱就行。
“就是除一些杂草。”
“需要几个人?”
“三五个。”
“没问题,我还能给你带去两个人。”许竹卿盘算着八角和连翘也可以一同去。
“好,那你明天带着人过来就好,我等你。”谭松吟心下如同五月灿阳,只是期待可以日日见得到她。
“一言为定,”许竹卿突然有些担忧的问,“你这样出来,那位夫人怎么办,我刚刚进去你们的菜都还没动。”
“这些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谭松吟语气淡淡的,实则这次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于许竹卿。
可谭松吟向来嘴严,怎么会告诉她这些呢。
谭松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