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何时与许竹卿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小齐眼下是有些不服气的,想是那许竹卿沾了谭家少爷的光,也搭上了自家公子。
听了小齐的话,白择一勾起嘴角冷笑一下,轿子里一步一颤,随之光线也忽明忽暗,倒将他的脸衬得有些阴森:“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少说话,多做事,不该你问的不要问。”
一番不太客气的叮嘱让小齐立马禁了声,小齐侍候在白择一身旁,自认为也机灵聪敏,可自家少爷的心思总是猜不透。
小齐的手指仔细抠着怀中锦盒外的雕花图案,只觉得这些东西给那个许竹卿用了,着实可惜。
白择一将轿帘放下,连同刚刚勾起的嘴角也随之垂下,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倒是多了几分凝重思绪。
他一介贵人,怎么可能像小齐所想的那样关心许竹卿呢,他关心的是许竹卿体内的冰莲罢了。
他外表看似无恙,实则从小便生了个怪病,每到天气暖和时体内便如同火烧一般灼热难耐,寒冬症状稍减,每到夏日更是难捱,唯有靠着从不间断的汤药续命解痛,喝药如同饮水,一日三顿,顿顿不能落。
这些年来看过无数的名医,皆对此症束手无策,唯有几人告诉他除非一味药可医治,那便是雪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