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有细密的针角用力扎过,伤口不大,一针一针的却像要扎死人。
他默默的握了拳,连佯装笑意都装不出来,如同一层阴云在他头顶突然罩下。
白择一取了画春风满面的离了谭府,谭松呤失了魂似的离了书房,朝许竹卿住的厢房走去。
房门没有关,才行至跟前,便听到连翘和许竹卿在房内闲话家常,实再禁不住好奇,谭松呤停了步子驻足在房门一侧,细细听着。
“富贵儿姐姐,方才那白公子与你说了什么,怎么我回来一看你脸那样红?”连翘少不经事,只是对这些事有些猜测还不敢下定论。
“没说什么,”许竹卿饮了口茶,看连翘的眼神有些躲闪,“怎的这样问。”
“我看见他摸你头顶了。”连翘直白不含糊。
许竹卿一口茶打着旋流进了嗓子眼儿,随之就是一阵呛咳。
连翘见状忙起身过去拍拍她的后背。
许竹卿好歹平复了咳嗽,胡乱用手抹了眼角呛出来的残泪问:“你怎么看见了?”
就方才他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光我看到了,谭少爷也在门口,应该也看见了,不过他应该不知我也在。
许竹卿一怔:“他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