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角落投射过来并无多大善意的目光。
周沉鱼坐在主位上,目中尽是憎恨与挑衅。
玉罗仔细窥着自家小姐的神色,有了几分思量。
许竹卿恭顺道:“各位的秋露白到了,请慢用。”
说罢,转身欲走,却被周沉鱼一声喝住,“慢着。”
许竹卿转过身来,抬眼正对上周沉鱼满目挑衅,略微奇怪,还是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桌上众人目光齐齐投向周沉鱼,好似与这小二有些过节似得。不免多了几分好奇和猜测,默契的静了下来等着下文。
“你们酒楼如今生意火了,倒是对人多有怠慢,也不派人来侍候,是瞧不是我们这一屋子女人?”
周沉鱼目光凌厉,朝后靠过去,凭添几分慵懒,又透着些许刻薄。
许竹卿眼珠子一转,心想周沉鱼这般不近人情,真的是因为掌柜怠慢?不尽然,酒楼也不是没想过命人伺候局,可每每又怕耽误了客人尽兴,所以也就不在房间里伺候,怎么周沉鱼倒用这个挑来理。
她尽管挑她的,许竹卿也不好迎风而上,话锋一转,恭顺道:“夫人说的哪里话,掌柜的怕我们手脚粗笨,叨扰了各位贵人,所以让我们在门外伺候,不影响夫人们尽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