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透出淡淡笑意来。
“如果她回来找你,你会不会……”许竹卿的话没有完全说出,但是谭松吟已经全然明了。
谭松吟对上许竹卿探究的眼神,许竹卿有些心虚,忽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这样关切是因为自己很在意,究竟在意什么,她也说不好。
“不会,”谭松吟回答干脆利落,语气更像是安抚。
从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从许竹卿出现后,这个问题便被他彻底否定了。
许竹卿得知这个答案,不知不觉傻笑起来,夹了一筷子面,塞进嘴里,满满的满足感。
***
这是许多年来,周沉鱼最为狼狈的一次,周沉鱼回到府中梳洗换衣,刚刚收拾好,便听婢女来报,白择一前来拜访,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周沉鱼款款而至前厅,果然见白择一背手而立,正仰头观摩前厅挂起摆设的字画。
身形修长,背影笔直,和从前无异。
“白公子,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周沉鱼说不上是热情,也没有多少冷漠,三人自小相识,总归是周沉鱼和谭松吟亲厚些,至于这白择一从小滑头,周沉鱼自然处处提防着些。
白择一回过身来,上下打量周沉鱼,从前是闺中少女,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