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竹卿心里没底,这白择一明里暗里的挑了自己许多次,究竟意欲何为?不愿意正面回应,干脆装傻,“咱们前几天不是才在谭府见过吗。”
“我可以叫你竹卿吗?”白择一话锋一转,面上挂着笑容,可心里又觉得这许竹卿油盐不进,在他面前好似一块木头,无论怎么暗示都不上勾。
“这……恐怕不妥吧,您是贵人,我不过是谭府的一个丫鬟罢了。”
“什么贵人不贵人的,都是外在的东西罢了,而且在你面前,我也不想做什么贵人。”
“白公子说笑了。”
“竹卿,”白择一叹了口气,“你难道不懂我的心吗?还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之前无论他说什么许竹卿都无动于衷,只是这次被他说中了心事,许竹卿心一阵悸动,脸不自觉热了起来,脑海里闪过谭松吟的脸,与心上人这三个字自行成排,飘忽不散。
见许竹卿脸色红润,眼神扑朔又闪躲,白择一还窃喜,以为许竹卿被他说的动了心思。
白择一絮絮叨叨个不停,许竹卿半个字儿也听不进去,殊不知这白择一磨牙的功夫,小齐已经找了人奔向谭府。
谭松吟正坐在窗边榻上看书,看两行便朝院中观望,算计着时候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