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嫩肉,唐棠酥麻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性事方面,总是过分机智,发现了这一规律,就三番四次地往上顶弄,或者减缓速度之时突然撞开花心。
唐棠只觉得像是被人抛上抛下,累得直喘气。
宋天江又笑得狡诈:“你每回都被我肏得流那么多水,还说不想我,这小骚穴就是欠肏。”
唐棠承受着他的撞击,脸色隐有怒意:“我看你就是欠骂!再说胡话你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还没喂饱你,我怎么好滚?”顶起嘴来一套一套的,唐棠总算见识到了泼皮无赖的水平,他爹怎么没在他小时候把他腿打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