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南说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嘉树却忍不住浅笑着,看了看她的脸,那张…过分自信的,漂亮的脸。
徐怀瑾诚心诚意地道了歉,雅南也没多为难他,只口头上敲了他几顿大餐,就暗示他可以滚了。徐怀瑾也很有自知之明,敷衍了几句,连人带着志愿者,一同离开了球馆。
偌大的球馆,只剩下了嘉树跟雅南两个。
雅南把脚缩到了凳子上,小声抱怨,“当球童好累,我的脚好像磨破皮了。”
“哪里?”
嘉树一手执起雅南脚腕,一手松开鞋带,小心翼翼地取下鞋子…脱袜子时,磨破的皮肉同袜子黏到一起,嘉树力用得大了些,雅南疼得抽抽。
或许也没那么疼。
只因为他在跟前,原本不疼的伤口变得疼痛,原本委屈的心,也变得不那么委屈。
“疼?”
“有点…”
嘉树更小心了一些。
袜子褪下,露出脚后跟上指甲盖大小的水泡,水泡已被磨破,露出了红色的肉,嘉树皱着眉,从包里掏出消毒止疼的喷雾,“有点疼,忍着点。”
“嗯。”
那冰冰凉凉的药水喷在伤口上时,是真有些痛,但看着他认真仔细的模样,雅南觉得值。
上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