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戚秉言,郝静姝咳嗽了一声。
戚秉言说,“这些年,因为你的盲目投资,给公司带来了多大的损失,需要我一点一点算给你听吗?”
“做生意有赚有赔,大哥,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更何况,那些项目不都是你自己批的吗?”
郁和铃这话气得雅南想骂人。
戚秉文也拉了拉她衣服。
“如果你们不同意那就公事公办吧。”
戚秉言将放在手边的另外一份文件同样放到茶几上,“这是爸妈过世时的遗嘱,想必你们都是看过的,遗嘱里有详细地法律登记过的财产分配。我们就按照当时的分配算吧,秉文你在公司工作这么多年,我会给你计算工资的。”
雅南也知道那份遗嘱。
她的爷爷,也就是清河的创始人,当年留给叔叔一大笔财产,却并没有分给他公司股份。
当时,爷爷做出这样的决定,除了叔叔自身的原因外,恐怕,也是担心发生兄弟相争的局面吧…
“大哥,你这么说也太让人寒心了吧。”那份遗嘱,郁和铃瞟都没有瞟一眼,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丝毫没有往日的高贵优雅。
郝静姝也站了起来,不卑不亢。
“寒不寒心,只在人心,你若是心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