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戚秉言背着手,也转向了餐厅。郝静姝觉得一大早,这两父女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厨房里还炖了黑枸杞胎菊猪肝汤,她得去看看。
雅南一边哼着喝,一边喝着绿豆粥,眼瞅着父亲走过来,登时正襟危坐,不敢出声。
戚秉言坐下,雅南偷瞄,戚秉言拿起筷子,雅南端碗喝粥,垂眉顺目,乖巧得不行。
“嗬,打脸了吧,不是说要听男朋友的话,坚决不打听比赛结果吗?”两父女博弈了几分钟后,戚秉言冷笑着说了一句。
“爸,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雅南故作惊异状。
“呵呵,真不懂?”
“呵呵,真不懂…”
“什么不懂?”郝静姝端了一碗汤,放在餐桌,看着两两相对的父女,问。
戚秉言瞪了雅南半天,才说,“吃饭。”
出发去考场的路上,嘉树也没能信守承诺,提前给雅南发了一个短信,短信只有简单几个字,‘抱歉,没法接你下考场了’却看得雅南心头一暖。
申城现在7点30半,而巴黎如今正是凌晨入梦时…
雅南回,姑且饶恕你一次,可不许有下一次啦。
嘉树回,嗯。
戚秉言光看雅南脸上那一抹怎么藏都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