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存心要搬回一成面子的戚秉言算是下了血本。
极品的武夷山大红袍,关山先生的水墨山水图,再加上一方兰亭古韵砚,统统都是他压箱底儿的收藏珍品。这些稀罕物可一点不比嘉树的那一只七位数的百达翡丽价值低。
上车,雅南把这些礼物摆给嘉树看的时候,嘉树眉头皱得跟南部丘陵似的。
他忙起身,道,“不行,怎么能让伯父这么破费。”
雅南拉住嘉树,调笑道,“这不是你自个儿开的头么?他一个长辈,怎好矮你晚辈一头?”
嘉树愣了老半天,尔后,才呆呆地说,“那些东西雪姐提议的,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有什么用啊?”
雅南不打算放过嘉树,再次戏谑道,“我就不信,雪姐会让你准备那样奢侈的手袋、手表,余嘉树同学,你知道吗?你那一个表的价格,够好几个普通家庭十年的开销。要是我爸真成了你岳父,你肯这么大方,自然没得说,人家还得说你孝顺。可现在,请问你是再跟你未来岳父炫富吗?”
“我没有。”嘉树蹙眉否认。
之后,却也无话可说…他当时准备礼物的确有些仓促,只想着让长辈们高兴,没考虑得那么全面,现在想来…的确很是不妥,雅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