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飞坐到了沙发上,品酒,闻香。
“如果我说我是来找你离婚的,你会同意吗?”穆清转身,问。
“想都别想。”余翰飞同样回得干脆利落,他抬了抬头,问,“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
“上个月忘了儿子生日,他最近有些不太爱接我电话,我想见他了,不行吗?”穆清走到余翰飞对面,坐下,翘起的二郎腿,修长纤细。很难想像,这是一双曾走过了世界各大难民营的脚…那一派高冷的气势,也很难让人联想到她曾救助过那么多可怜的孩子。
余翰飞冷笑了一声,“你从来不是一个会为了这点小事委屈自己的人,说吧,到底什么事。”
穆清不喜欢余翰飞看她时的眼光,永远像看着一件商品,估价,尔后讨论条件。
“嘉树跟那个女孩儿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居然请她上门,怎么,你同意他们早恋了?”
“为什么不?”余翰飞摊手,微笑着靠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嘉树还小,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现在讨论这些,对他没什么任何好处。”
“我不知道,你原来还这么关心过嘉树的事业,我记得你好像一直不喜欢他打网球,希望他跟着你一起去当医生,悬壶济世?”余翰飞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