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她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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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树深夜才回到唐家嘴别墅。
父亲余翰飞还没有睡,别墅里灯火明亮,他正坐在园子里喂鱼赏花。小时候,这间别墅只有他们父子俩住时,他还不觉得空旷,长大了,却明白了这其中的寂寞。
他始终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肯离婚,不肯结束这种无边无际的折磨。
“坐吧。”
余翰飞仍旧喂着鱼,却又问了一句,“有没有兴趣来一局?”
石桌上摆着一副玉质象棋,他还小的时候,他们父子俩经常会过过招,如今,也好多年没有下过了…嘉树坐到了石桌旁,余翰飞封好鱼食儿,又洗了手,才坐到嘉树对面。
嘉树没谦让地先起着。
余翰飞看着棋盘,行了一招,道,“知道你会回来,却没想到回的这么着急,怎么,担心我会反对?”
“您反不反对,都与我无关。”嘉树说,“她有人身自由,我跟我的家人,你跟你的朋友,都没有权利干涉。”
余翰飞浅笑,“你既然这么想,为什么现在还要坐在我这里?”
“因为我想让她高高兴兴地完成她的梦想,想让她在所有家人的祝福下,快快乐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