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南想了想,大胆而肯定地说,“是关于我的角色问题?”
“你猜得没错。”皮埃尔放下手里的剧本,双手合拢,随意地搭在腿上,道,“我能不能听一下你对早樱这个人物的理解?”
雅南吁了一口气,不徐不疾地说到,“在我眼里的早樱是一个极具悲剧色彩,同时,又总是能给予人希望和能量的传奇人物。”
“希望?”皮埃尔浅笑。
“对,早樱早年生活在战火纷飞的中国,她的家庭虽然贫穷,还要同时抚养七个孩子,但她的父母家人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任何一个孩子,包括她。即便后来她打扮成男孩儿做工养家,那也是怀揣着对生活的美好期盼,那时的她,眼睛里应该是能看到希望的光芒的。”
“这倒是有些新鲜,你继续…”皮埃尔比了个请的手势。
“后期早樱被俘虏到日本,被迫进入艺馆学习各种诗书礼仪,之后成为舞子,再到名噪一时的艺伎,她的命运从来不由自己掌控,可她以读书为乐,与人和善,大胆追求爱情和自由,又何尝不是一种逆境中积极乐观的心态?这阶段,应该着力表现出她少女的活泼,与羞涩,憧憬与幻想。”
“这部分我们的观点是一样的,那么中年以后呢?”
皮埃尔的提问